第14章 晋级
第十四章、晋级
“四部的一副部长，君威的。连他都会回避的消息，你说能是小事吗？我们还真看走眼了，想不到你这一夜情真还钓到了大鱼呀？”
“什么一夜情啊？我们是认真的好不好？”
“好好好，你们认真的行了吧？当我没说。”
“怎么你问人家了？他知道吗？怎么说的？”
“刘毅又要晋级了，其他的没说，婉言拒答。”
“看来是真的，这可不是什么喜庆的事，你想啊？这又是晋级又是疗养的，还不定有多忙呢！那以后的日子还能消停吗？再升一级，不得有职务啊？大校军衔，职务能低吗？”
“大校？大校就不用转业了，四十出头就到了大校，那不就是将军吗？不赖嘛？那……那……你刚才跟我说的什么项目的事，是不是也没戏了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你问他别问我。”方雨晴说完手机响了，是蒋炎打来的。任静眼神深邃地注视着窗外陷入了凝思……
“喂！我是方雨晴，哦！你好！……还行……你怎么样……好的，好……什么？什么？你再说一遍……”
“怎么说的？什么内容？”看到方雨晴挂上电话后任静急切地问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支云架，助燃推力，说是听刘毅本人说要转让什么技术，还限定只能在国内找买家，他的意思好像是，国外也有买家感兴趣，让我给他说说，等两天时间。”
“要不你问问专业人员这是什么？既然是军工产品，打给bf公司代表问问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“对呀！我怎么没想到呢？”说着话，方雨晴拨着号码。
“中华啊？我是雨晴……哎！你好？……好，谢谢……没什么大事，我想请教你个问题……”
挂上电话，方雨晴嘴巴张的很大，半天没发声，任静催问着怎么了？
“支云架是狙击□□前支架的新产品名词，助推是狙击□□的一种新型高速子弹的工艺名称，他还问我是不是刘毅要转让技术，哎……他是怎么知道的？不是今天刘毅才刚跟你说完这事吗？”
“是啊！这些人真狡猾，不会是我被他们装了窃听了吧？”任静一脸的惶恐，紧张地观察着身上和车上。方雨晴电话又响了，是李中华。
“哎！中华，怎么了……你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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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到医院，方雨晴在病房门前看到几个身着纠察服装的军人，两个模样还算秀气的女军医不停地说着什么，一个纠察记录着，走廊上零零散散地站着一些病人，低声议论着什么。
走进外间，俩警卫都在，看到方雨晴后都起身打着招呼，刘毅不在。三名军人离开时，还给俩警卫敬了礼，警卫孟超说道：
“李主任，崔医生，这位是我们首长的爱人。”
“您好，您好！我叫李丽，是泌尿科医生，这位是我助手，崔小敏医生，实在是不好意思啊！打扰到您尤其是首长，对不起！”李丽医生很是惶恐地解释道。
“您好！我叫方雨晴，出了什么事吗？”
“真是不好意思啊！打扰了首长休息，还出这事。唉！”
“他呢？体检还没完吗？”方雨晴问孟超。
“原本应该完了的，但是刚才出了点问题，耽搁了时间，就……”
“是这样的，方女士，真不好意思启齿，我家一个亲戚在这里住院，她之前也是军官，转业了。家里出了点矛盾，她小叔子酒后来医院闹，结果刚好被首长碰上，就……就……就……真不好意思啊！”
“是这样的，方姨，首长出门的时候，看到有一个人在走廊里吵闹，就劝告他注意点影响，结果，呼啦上来了好几个同伙，手里还抄着家伙，后来就动手了。”秦平海补充道。
“他受伤了吗？严重吗？”方雨晴问完就后悔了，从俩警卫的表情里，她看到了一丝不信任，是对自己的不解，原本也是，刘毅的身手她很清楚，就那铁一样的体魄，怎么可能受伤。
“是我们动的手，首长没动，我们的责任原本就是警卫嘛！”秦平海回答道。正说着话，就见进来一女人，没化妆，短发，穿着病号服，一看就是军人身材，腰杆挺直，胸部显得很丰满。
“你怎么出来了？感觉怎样？”李丽关心地问道。
女子浅笑了笑，握着李丽的手摇了下头，看了方雨晴一眼，问道：
“刘毅还没回来吗？刚才谢谢你俩啊？要不然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。”俩警卫笑着说没什么，向她介绍了方雨晴。看得出来女子显得很是慌乱，脸部表情也有些僵硬，方雨晴握着对方伸出的手时，感觉对方的手掌有点轻微颤抖，方雨晴很意外。
“您好！我叫梅芳芳，是……是……是刘毅的同学，军校时的。”
“哦！您好，我叫方雨晴，认识你很高兴。”
刘毅回来了，大家都点头致意，刘毅‘嗯’了一声走进了里间，气氛有点尴尬，正当大家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，方雨晴听到刘毅在叫自己，急忙应声走了进去。
刘毅在里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，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，正当方雨晴准备问什么的时候，梅芳芳轻咳了下，出现在门口，身后站着李丽。看的出刘毅有些意外，有点不知所措地愣在当地。
梅芳芳欲言又止地低下头，玩弄着衣角，忽然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，李丽上前轻抚着她的后背，方雨晴觉得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。这时出现了一个意外，刘毅走到梅芳芳跟前，犹豫不决地迟疑着，像是鼓足了勇气似得，上去轻轻地拥住了梅芳芳，梅芳芳的反应是惊慌的，挣扎了几下后，环住了刘毅的腰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方雨晴适时地感觉到两人关系不一般，很识大体地悄悄地走了出去，李丽也很识趣地跟了出来，方雨晴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又没有出口，直觉告诉她，危机在向自己逼近。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，以至于此刻方雨晴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。
下雨了，回去的路上刘毅一直是沉默不语，车开的很快，到了家门口，刘毅停下车，方雨晴下车时不小心踩在了水洼里，右脚全湿了。
来到居室，刘毅依旧是一句话不说，直接进了厨房，方雨晴心里有了点委屈，正当她准备脱下袜子的时候，看到刘毅端着一盆水走了出来，来到方雨晴跟前，放下水盆抓起方雨晴的右脚，托在手掌里，撩起一点水淋在方雨晴的脚背上，轻声道：
“烫吗？要不要加点凉水？”方雨晴此刻的心情是那么的感动，什么是爱，一万人会有一万个答案，但是，这一刻方雨晴真的很深刻地感悟到这就是爱，说什么都是多余的。
“烫死也值！”方雨晴笑道。刘毅低声说了句‘傻瓜’，将方雨晴的双脚都放进水盆里，撩着水，外面天空中响过一个惊雷，雨下的更大了。
“吹风机在哪？”
“干嘛？在梳妆台上。”刘毅起身走向侧面，拎着吹风机走回来。将吹风机放在床上，转身来到方雨晴身前，先捞起方雨晴的一只脚，用毛巾擦着，再捞起另一只，擦完后，端起水盆走向卫生间，方雨晴慌忙喊着：
“你放下，我自己来！哎！”刘毅已经没了身影，方雨晴呆坐在床上有些抑制不住的感动，这是第一个为自己洗脚的男人，方雨晴侧躺在床上，有些不能自制地红润了双眼，刘毅来到床前，说道：
“脚是人身体里很重要的器官，全身的器官都能从脚上反映出症状，尤其是女人，按照阴阳学说，女性属于阴性，善于吸收阴性能量，所以，一定要保证脚的干燥。”说完吹风机响了起来，方雨晴感觉双脚热烘烘的很舒服。刘毅又道：
“她是我初恋，我俩同岁，军校时的同学，不同班。我记得好像跟你说过她吧？也是我唯一的一次。”
“就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那个吗？”刘毅点点头。方雨晴又问道：
“真是有缘啊？又见面了？这世界真小。”
“她……过的不好，虽然跟我没关系，但是，我们毕竟有过那么一段，总是令人难忘的，你不要误解，今天这事吧！那种情绪下，也是我能想到的最好安慰方式。”
“我能理解，换成我也一样，你别有负担，连这么点信任都没有，我还配得上你这样对我吗？今天不会，以后一样不会。我相信你，对你有信心。”
“今天怎么样？累吗？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？”
“不累，还是我给你按摩吧？哦！对了，下午蒋炎给我打了一电话，说是你电话没人接，他要我转告你，什么支云架什么的，说是会有感兴趣的买家，叫你等两天。”
“我告诉他了，只针对国内，国外的我没兴趣。”
“虽然我不懂，但是我知道应该是谁出价高，归谁吧？既然有人感兴趣，干嘛还分什么国内国外的啊？卖谁不是卖啊？”
“你不懂！我是中国军人，所有的都是属于中国的，不是价钱上的事，这是原则问题。”
“国内的你就不怕他们买走再卖给国外吗？”
“不会，那时就会有专控单位约束他们的。即便有可能是，也和我没关系，这和我的爱国情结不搭嘎。还有，如果价格不理想，我还希望能找个合作者，但前提是他不能了解和干预我，只能是分红，知道的越多越危险。”说完，刘毅走向卫生间，方雨晴喊道：
“记住啊？要用排尿中断法练习，辅助治疗，医生说的。”
方雨晴再次感受到那种膨胀如电击般的悸动，那种感受真的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，回味着每一个细节，方雨晴觉得自己那一刻就是一种单一的升华和退化过程，升华的是自己的意识和思想，退化的是身体和机能。每一次的精疲力竭都是那么的生动，以至于刻画在了脑海中，每次刻意的回想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冲动。
自己多少知道了一点所谓女性高潮期的反应，可以说女性高潮因人而异，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，如果需要引导，在方雨晴看来，刘毅的这种调情方法应该是女人都抗拒不了的，也许真是上苍都已经安排好了，任你有着高超的理论，强劲的刚猛体魄，但就是不给你机会去实践，也许这就是平衡吧？
早上起来后，刘毅已经离开。方雨晴将偷录的手机录音又重听了一遍，忍着身体局部的酸痛洗漱完，忽然有种很强烈的失落感，尤其是看到昨晚刘毅给自己擦脚的毛巾扔在床脚前，方雨晴捡起来，留忆着当时的点点滴滴，一种莫名的感动温暖再次袭来，同时，那种失落依旧断断续续地持续着。
早上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会，方雨晴来到公司时已接近十点，显然是自己迟到了，好在没多久，一进大门，多数人都打着招呼，随着越往里走，方雨晴的自信正在慢慢充盈着，各部门的负责人跟随在方雨晴身后，汇报着工作进展情况，方雨晴一边走一边听一边分析，好在没什么大事。
来到办公室，两个秘书站在门前等着方雨晴收拾完，汇报工作。
方雨晴坐下后，一秘书汇报着工作，另一个站在原地翻看着手中文件，像是在临阵磨枪，前一个秘书还没汇报完，就听到了敲门声。产业部负责人出现后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：
“方董，打扰您了。刚接到西班牙mb公司发来的邮件，关于页岩气改造的计划，对方下降了两个点，您知道，关于在这个点上，双方一直都是僵持不下的，这次有些突然，分析部门还没答案，另外，美国bxb公司也发来一封邮件，据说是太平洋1256号海架项目有望达成共识，是否有合作意项还须进一步……”
接近午饭时间，任静挂上电话，等着股东前男友罗忠全的到来，她不知道这男人约自己有什么事，接近大半年没联系过了。任静用遥控器将音响音量逐渐放大，空间里震荡地响着优美的旋律，是满文军的歌曲《懂你》。
刘毅穿着便装来到门口，任静其实看到了刘毅，但是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没留意，眼神飘忽着扫过门，落到了别处。直到刘毅敲门后，任静的意识才回来，任静有些惊讶地瞪着眼睛盯着门口的刘毅，刘毅一脸坏笑地看着任静，扭头看了看身后，发现没人。
“怎么了？感觉你像是被克隆过，看人都是这么似曾相识吗？还需要想啊？”刘毅问道。
“你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？住院还好吧？”任静忙站起身来问道。
“没什么好不好的，说是住院也就是疗养吧！”
“怎么，有事？”
“嗯！你手头方便吗？我要用点钱，别勉强！”
“多少？晴没有吗？”任静说完就后悔了，看着刘毅的表情上的失落和失望，续的话和刘毅发声同时撞在一起。
“我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
“你先说。”任静说道。
“那就算了吧！谢谢！”刘毅回答。
“多少？你总的给我个数啊？我又不是银行。”
“二十八万，大概需要一个月才能还你，也许会提前。”
“要不这样也行，你就当我参股吧？我给你五十万。”
“不用那么多，二十八万就够了，也就是个服装设计费用，我不知道设计费是不能拖欠的，早知道有这样的行规，我就不这么急着搞了。”
“什么衣服这么贵？给晴买的？”
“不是，是单兵装备，我设计完了，要将避弹材质加进去。”
“哎？要不这样吧？你把这个项目交给我得了，我也有相关资源，我估计你是不懂行情，被人宰了，加个材质进去要二十八万，他真敢张口啊？”
“我是不怎么懂行情，但，也不见得是对方乱要价，这种作训装备工艺很复杂的，你知道，常规的避弹衣就只是护住上半身要害部位，我这个还包括动脉，静脉，颈部，头部和主干神经部位。”
“你要干嘛？要抢什么？”
“这是一线作战队员保命的常规装备，还有几项与电子脉磁相对应的对接设施，战争中可以用来防护，训练中可形成局部增加感觉的逼真效果。”
“你……”任静一脸迷茫。
“比方说，军演现场，一方被弹药击中后会出现蓝烟宣告你被击中或是阵亡，但是很普遍的现象是，很多人员都不遵守演习规则，要么就是不甘心，要么就是忽视演习规则，依然参加在军演中。
有了我研发的这个装备，被不同弹药击中不同部位后会形成03--6秒的真实痛感而不得不原地等待救援或者直接退出演习。现在的武器都那么先进，不做这方面的准备，怎么应对未来战争？”
“你是说，这衣服是战士打仗和训练的时候穿的吗？”
“嗯！”
“打什么仗？去哪打仗？跟谁打？”
“这不是在做准备吗？哎！这是什么歌？蛮好听的。”刘毅看出来任静有点小兴奋还有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势，连忙岔开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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